她又何尝不是? 祁雪纯摆出一脸无辜:“我做了什么?”
“司俊风是不是已经死了。”祁雪纯眼前发黑。 祁雪纯悄悄睁眼,逆着光看得不太清楚,但光一个灯影之中的轮廓,她便知道是谁了。
她的伤虽然痊愈了,但留下了一个入睡快的习惯。 老式的房子就这样,掉灰的白墙,巴掌大的窗户,偶尔青紫色的闪电划过夜空,木门上的铜制圆环把手狰然闪亮。
“外面子弹不长眼,你就这样去救你的心上人,恐怕两人小命不保。”他双臂环抱,冷眼看着她。 她冲他睁大美目,只见他眼中仍烈火炙烧,要将她吞下……她以为刚才只是权宜之计。
他知道该怎么做了。 他总是在睡梦中被惊醒,然后独自呆坐整晚,不愿搭理任何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