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做完检查,许佑宁是走出来的。 所有人都睡下后,穆司爵才从外面回来,许佑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。
事实上,许佑宁需要马上做引产手术,拿掉孩子,最大程度地保证她的安全。 也许是这一天情绪起伏得太厉害,下车的时候,许佑宁有些不舒服,脸色苍白如纸,脚步明显没有以往那种坚定和力度。
这一点,倒是像极了陆薄言。 可是,仔细一看,又什么都没有。
“我需要和薄言商量一下,你先回去。” 在G市,穆司爵是一个敏感人物,盯着他的不仅仅是警方,还有一些“同行”,甚至有人放话要他的命。
康瑞城隐隐约约有某种预感,但还是问:“穆司爵跟你说了什么?” 有那么一个瞬间,穆司爵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,又或者这一切都是一场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