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看了看她,阴沉开口,“害怕了?”
陆薄言的手下将这些保镖迅速带离了这条路,人来去匆匆,就仿佛没有出现过一样。
客厅的灯开着,威尔斯脚步沉重地走到卧室门口,他看到紧闭的房门,伸手后竟然一下没敢将门推开。
前走了半步,艾米莉也跟着向前,听到外面有一阵阵的脚步声传来。
威尔斯在外面听不到任何人的回应,转了转把手,“甜甜,是不是你在里面?”
“甜甜,你在哪?”
医生连着将好好休息强调了两遍,许佑宁听在耳朵里,就像是她小时候调皮做了不让做的事情,老师就会再三叮嘱,专门说给她听似的。
唐甜甜面不改色地打开消毒酒精的盖子,笑了笑,酒精在她手里轻晃。
白唐让她交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。
威尔斯目光扫过自己的手背,收拢了掌心,幽深的眼神微微凛然,没有任何多余的神色。
唐甜甜上了车,威尔斯见她坐在车内心事重重,车开走时,她还转头朝疗养院看了看。
“只是这些话也没法跟老公爵交代。”
“你不是唐甜甜。”艾米莉眯起眼。
顾衫一顿,眼睛都忘了红了,“干什么?”
“那是。”
威尔斯视线落在她身上,一瞬不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