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警官，有一件事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吃了一小会儿，祁雪纯又开口说道：“程秘书是碰上什么难事了，没地方住？我之前住的小公寓是空着的，程秘书可以过渡一下。”
司云的平静太出乎祁雪纯的意料。
到了这地方，社友就没法再精准定位了。
“她根本没有离开，你知道她在哪里，是不是？”司俊风自己都没发现，他的声音有多么冷冽。
“你要办什么见不得人事，才这样偷偷摸摸？”杨婶出言质问。
“不好意思，我是婚前保守主义者。”祁雪纯一本正经的回答。
“我只是不想你惹麻烦，你的麻烦已经够多了，”她赶紧转开话题，“说说吧，你公司里的失踪员工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他怎么不去打听一下，我的未婚妻就是警察。”
嗯，这个女人的衣服跟祁雪纯换的还不太一样。
“她？”助理疑惑，“司总，我是来汇报追款情况的。上午您交代，众元公司的金额比较大，让我们时刻跟进。”
片刻，外面响起脚步声。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“……是你二姑妈。”跟她有什么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