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回过头看了一眼,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,穿着白裙僵硬的躺在那儿,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缘故,她的脸色白得令人心里发憷,再被大雨一淋,更有了一抹诡谲的气息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突然觉得有些不习惯。这么久以来家里一直只有她和陆薄言,一夜之间多了几个男人……总感觉哪里怪怪的。
他不惜用双手扒开那些看起来能藏人的地方,希望能看到苏简安躲在里面,可结果每每都是失望,尽管他的掌心被藤蔓植物上坚|硬的刺划破,渗出鲜血。
怎么这么……快啊?
“公司有点事,我去打个电话。”苏亦承起身。
说完,苏简安抬起头来,好整以暇的看着陆薄言。
“连名带姓……有什么不好?”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试图蒙混陆薄言的思维,“你想想,除了我,还有谁敢连名带姓的叫你?这也是表达亲昵的一众方式!”
这是陆氏传媒公关的结果,她知道,或者说早就预料到了。
东子早就提醒过他,有具体的职业信息会更容易找到她。
“以后你坐我的车去上班。”陆薄言突然说。
一副麻将虽然有一百多张牌,但是它的规则并没有苏简安想象中那么复杂,所以第一圈玩起来,陆薄言只是偶尔指点苏简安一下,她就能玩得气定神闲。
这个小表妹从小在澳洲长大,是苏亦承姑妈的女儿。
“康少,”女人娇俏的声音在长长的青石板路上响起,“你怎么住这地方啊?”
苏简安想了想:“我来了也不是没有收获。”
她要是告诉沈越川的话,他会哭死的吧?对陆薄言的套路莫名其妙了这么久,结果人家的注都是任性的随便下的……
苏简安以为自己的这一辈子,就这样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