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智告诉他，大概率是前者。
司俊风打开手机，却见里面并没有未接来电。
从审讯室出来，白唐和祁雪纯谁也没说话。
看一眼时间，现在还来得及赶在他下班前到达他的公司。
两个女人的目光同时转到他身上。
前面，司俊风从另一间检查室里走出来，程申儿快步迎上，头发丝里都充满焦急。
万一被人丢进河里喂鱼，从此踪迹难寻……他的一切计划化为泡影。
“刚才你媳妇在爷爷面前出丑，我们可都帮忙圆场，你们现在就这样对我们？”
程申儿以为这是什么好东西呢？
“祁雪纯，你想想你爸，想想祁家……”
见过祁雪纯的宾客都很惊讶。
上午九点半，他们来到拍照的地方。
“你别想给我洗脑，我既然干这样的事，早就料到有今天。”
她猜测他在气什么，是因为她被他的这些同学刁难，还是因为她无情的戳破，没给他们留一点余地？
隔得太远，祁雪纯听不到，也看不明白他在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