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淡淡一笑:“我不介意。”
至少,家里唯一的活物不再只有他了。
但是,他们长达七年的交情不会因此而消失。
这中间,是不是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?
剖腹产是手术,是不允许陪产的。
她嘱咐了刘婶和吴嫂几句,挽着陆薄言的手下楼。
沈越川沉声问:“我刚才说的话,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!?”
想着,萧芸芸瞬间有底气了,抬头挺胸直视沈越川。
现在距离十点半,仅剩不到五分钟。
陆薄言说:“西遇和相宜出生之前,她就知道了,我已经跟她解释过。”
陆薄言脸上罕见的浮出挫败感,心疼又无奈的抚着小相宜的脸:“你到底怎么了?是不是不舒服,嗯?”
沈越川忍不住笑了笑,用力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:“谢谢你啊。不过,我已经抢走你半个妈妈了,你爸爸,留给你。”
陆薄言看着沈越川:“那帮人,你怎么处理的?”
萧芸芸想了想,“你中间那句我不怎么认同。”
只要萧芸芸不是他妹妹。
此时的陆薄言,像任何一个普普通通的丈夫,低着头专心的替妻子擦着手,眉眼间尽是宠溺和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