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?陆太太,就是你手上戴的哪只手镯吗?陆太太,能说说你的心情吗?”
苏简安已经不像当年被苏亦承拆穿时那样慌乱了,她笑了笑,用恳求的语气和江少恺说:“不要告诉别人。”
“好。”
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苏简安的腿没他长,想要跟上他的脚步就要走得非常急促,她忍不住问:“你走路一直这么快吗?”
“什么不行?”陆薄言好整以暇的问。
“是啊。”苏简安疑惑地问,“有什么不对吗?”
“这些事我都不知道呢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苏先生,你的消息真灵通。”
掉在地上的领带,扣子大开的凌乱的衬衫,灼|热的气息,无一不在告诉苏亦承,他越界了。
苏简安仍然低着头:“看到了。”
他带着一只价值上百万的Piaget手表,她咬的是那只表。
“我哥当然不答应的。”苏简安骄傲的笑了笑,“但是我报考的时候他在国外,他拦不了我啊。当一名医生或者法医,是我初中就开始梦想的,就算他在国内也拦不了我。”
发现自己被盯着研究似的看,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怎么了?”
虽是这么说,但还是减轻了手上的力度,苏简安这才发现他们的距离很近很近,他熟悉的气息又萦绕在她的鼻息间。
陆薄言看了看手表,已经是凌晨了:“不早了,回去睡觉。”
“嗯哼。”苏简安颇为骄傲,“那个时候小夕负责房租水电,我负责伙食,我们一起住了那么久,没有吵过一次架,对门的男同怀疑我们是女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