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团乱麻，她才是中心。

“程子同，你刚才干嘛放过那么好的提要求的机会？”她问，“就算我们追究到底，子卿又能怎么样？”

“反正这件事我会继续跟进的，”她赶紧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，不让自己想太多，“程奕鸣和子卿的录音还在我这儿呢。”

符媛儿，你想死的话，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更简单没有痛苦的办法。

“你……你根本是正常的！”符媛儿百分百确定了。

“爱情。”

“程子同，明天你陪我去吧。”她忽然想到，她带着他去，季森卓就不会再担心她纠缠他了。

他是前来询问工作安排的，却见程子同坐在椅子上，一脸沉重的凝思。

程子同怔了怔，似乎有点难以理解符媛儿提出的假设。

是不是他的那些合作伙伴，跟他做生意之前都要考察一下，他对婚姻的忠诚度啊？

符媛儿抬步往前跟，却被季森卓抓住了胳膊，“媛儿，他是个疯子！”

售货员们不禁遗憾感慨，店内所有的红宝石制品啊，她们错过了单日营业额破纪录的机会……

她是停在这里很久了吗，连管家都注意到她了。

他助理的电话……她不知道。

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，习惯就已经养成了。

于靖杰握住她的一只手，轻轻感慨一声，“我觉得我很幸运，你一直都没放弃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