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裙子都撕坏了,她哥也……太粗暴了。 饭后,陆薄言接到公司的电话,他到书房去接听,苏简安陪着唐玉兰在客厅聊天。
在王公馆见到洛小夕的父亲后,他说的话不出苏亦承所料。 “简安,”陆薄言突然想起什么,扬了扬唇角,“其实公司有规定,新人不准谈恋爱。”
被子却突然被陆薄言拉走了。 人悲伤懊悔到极致,会不想联系任何人,哪怕是最好的朋友,所以她没有给苏简安打电话。
于是,她安心的闭上了眼睛。 但就算被洛小夕说中了,陆薄言有个三五位前任,她又能怎么样呢?
她实在难受,又不好意思叫出来,只好又一口咬在了手腕上。 苏简安终于等到陆薄言回来,高高兴兴的关掉平板电脑起来给他拿睡衣:“去洗澡吧。”说完她又打了一个呵欠。
陆薄言忍不住扬了扬唇角:“我以为你是故意的。” 没办法,谁让这个男人刚回来就掌控了A市所有的夜场生意,没人知道他的来头有多大背jing有多深,但是所有人都知道,他们惹不起这个男人。
“隔壁的儿童游乐园你已经不能去了,只能带你来这里。”陆薄言问,“怎么样,满意吗?” “唔,我们陆总家有娇|妻嘛。”另一个助理边整理文件边笑着说,“那天你在会议上叫我们要习惯的,怎么自己抓狂起来了。”
对她来说,快乐不是有一帮不熟悉的人来替她庆祝,而是和那个她想与之分享快乐的人在一起。 第二天是周日,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,迷迷糊糊中,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,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,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。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你说酒庄的日落很好看,有没有你的书房好看?” 她还是做不到自然而然的上去和苏亦承打招呼,而且他的身边……也已经又有人了啊。
不知道是止痛药有安眠的成分,还是止痛药真的起了止痛的作用,伤口慢慢的没那么痛了,苏简安也感觉到了困意,但迷迷糊糊中又记起另一件事。 可还是很生气,手上一用力,领带就勒住了陆薄言的脖子,她看着陆薄言脸色一变,才解恨的松开手,吃饭去了。
陆薄言,陆薄言…… 虽然只有学徒的水平,但是苏简安有非常深厚的烹饪功底,所以操作起来并不是特别难,只要把食材的用量把握好就好。
“吱” 说完,她的双手毫无预兆的抓住陆薄言的肩膀,一用力,居然就把他推开了。
第二天,A市。 陆薄言笑了笑:“那个时候你才10岁,除了哭鼻子什么都不会,我要是就开始想你了,你不是要说我变|态?”
苏亦承哂笑了一声:“放心,不会的你的智商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。” “不知道。”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,“跟这个年龄的人谈生意,他们喜欢喝白酒。”
“我看见沈越川他们好像只带了酒,没什么吃的。”苏简安打开冰箱,将莲藕和毛豆之类的一样一样拿出来,“到明天凌晨看比赛的时候他们肯定会饿,给他们做点吃的。” 她继续优哉游哉的化验、写报告。
苏简安好奇起来:“他哪里怪?” 一个多小时后,徐伯拿着一个快件进来:“少夫人,一个国际快件。”
苏简安再度诧异的看向陆薄言,他却淡淡定定,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。 她要是忙到明天早晨怎么办?难道他要在这里等一个晚上?(未完待续)
可陆薄言也没有说错,苏简安确实还在生气,她才不要这么快就原谅陆薄言! 她就是有这个本事,能用一本正经的借口把人气死,还不带偿命的。
穿上规矩的长裙,描上精致的妆容,打理好长长的卷发,洛小夕出现在不算大却布置得用心精致的宴会厅。 让一切都回到原来的样子,那么她离开的那一天,他至少可以伪装出毫无感觉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