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末早上没事的时候,陆薄言喜欢去打两杆,她知道的,还是通过苏亦承得知他这个爱好。 陆薄言笑着揉了揉她的脸:“那就不要穿了。”
苏简安抹手的那个动作在他眼里,实在可爱至极。 苏简安傻了一样愣住了。
“你觉得失望?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我们现在发生点什么,也还来得及。” 他这一去就是七天呢,不长不短,但是也够掀起一场风浪什么的了。
陆薄言穿着薄薄的衬衫,几乎能感觉到她的唇瓣有多柔软,心口仿佛被一只手轻轻撩|拨了一下,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里蔓延开。 最后她只好又穿上了昨天那件,脑海中蓦地浮出昨天被陆薄言压着的那一幕,脸颊瞬间烧红……(未完待续)
但看美男哪里有逃跑重要? 顿了顿,她又补上一句:“除非你发我工资。”
“送佛送到西!” 顿了顿,她有些迟疑地问:“来警察局之前,你在干什么?”
“散会?你是认真的吗?开得好好的会议,你突然跑了说散会算什么!” 他叫她老婆?
被子枕头上都残留着陆薄言身上的味道,苏简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邪恶了,抓过来深深的嗅了嗅,居然能心跳加速。 她还没醒,依然抱着他半边手臂当枕头,呼吸浅浅,酣睡正香。
他现在就是任性的孩子,苏简安哪里敢说不,接过毛巾按着他坐下来:“陆薄言,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?” 然而这一刻,她觉得没什么比此刻吃到的更正宗更美味。
苏简安寸步不离的跟在陆薄言身边,三番两次偷偷看他,寻思着怎么开口问他手镯的事情。 但是陆薄言这么一指示化妆师,身为过来人的化妆师再那么会心一笑……,她脑袋里有什么“轰”一声炸开了,双颊顿时深红如血。
这样,现在她至少可以安慰自己陆氏的周年庆和普通的酒会没有区别,她可以hold住。 陆薄言当然不会客套地恭送苏亦承,直接上了和房间相邻的书房,拨通了沈越川的电话。
完了完了,玩脱了。 “哎哟。”苏简安捂着吃痛的额头,愤愤不平的把领带扯过来,熟练的帮陆薄言打了个温莎结。
刚才打了几个小时的点滴,胃痛都没能缓过来。 苏简安知道她在叹什么,说: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,。”
陆薄言依然攥着她的右手:“我们下课不是有规矩的吗?你忘了?” 陆薄言把苏简安刚才点的菜都点了。
“爸……爸……” “1401。”
她微微垂着头,说得有些慢,越说小手握得越紧,瘦弱的骨节也来越清晰…… 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
那是上山的路,这个时候别说行人了,那条路上连车子都不见得有一辆,因为那是一座人迹罕至的荒山,洛小夕是不是疯了? 过了很久,他松开她的唇,不等她喘过气来,他的吻已经又落到她的颈侧。
这样的感情,她知道自己是羡慕不来的。真的只是觉得这样很好,如果可以,她希望自己也能拥有。 他的声音穿透寂静,依然低沉有磁性,却比以往多了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。
唐杨明见苏简安犹豫,半打趣半试探的问道:“怕男朋友介意啊?” 她只是感觉心在那一刻被悬了起来,数不清的恐慌充斥了心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