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色的法拉利疾驰在马路上,路两边的华灯汇成流光,从眼角的余光里一闪而过。 他睡着的样子也很迷人,而且没了白天那种不动声色的凌厉,看起来真实多了。
联系一下前后,苏亦承不难猜到他的来电记录凭空消失也是秦魏的杰作。 电梯门缓缓合上,将最后两个“电灯泡”带走。这长长的走廊里,就只剩下苏亦承和洛小夕。
苏亦承把车开回公寓的地下车库,直接从负一层上楼。 发了狠的似的,苏亦承突然重重的吮,洛小夕的双唇充血一样疼起来,人还被他霸道的紧紧禁锢着,丝毫没有办法动弹。
苏简安拎起包走到门口,刚好看见钱叔的车停下来,她抿了抿唇:“钱叔到了。” 洛小夕洋洋得意的尾音刚刚落下,腰突然就被苏亦承箍住了,下一秒,整个人被压住,无法动弹。
此刻同样觉得不懂的,还有钱叔。 洛小夕把自己从梦中唤醒,放下牛奶盯着苏亦承看:“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做吃的?”
苏洪远万万没想到陆薄言会这么坦白,毕竟是老江湖,他知道这样的坦白绝对是不正常的,仔细一看,果然,陆薄言的笑意冷得如寒冬的雪。 “四五个人的饭菜会不会太麻烦?”陆薄言说,“让厨师来?”
“我可以跟你解释!”她急得红了脸,好不容易才终于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来,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鹿似的看着陆薄言。 洛小夕好奇得心痒痒,但苏亦承她太了解了,做好的计划绝不会再改变。他说了过一段时间才能告诉,就要过一段时间。
哎,完了,这好像也变成她的一个习惯了。要是以后动不动就占一下陆薄言的便宜,她会不会被当成女流|氓? “嗯。”陆薄言挂了电话。
苏简安点点头:“还有,你这么多年一直不过生日也怪怪的。照理说,妈是那种喜欢热闹的人啊,她怎么会不帮你庆祝生日?” 洛小夕只是感觉那把火还在烧着她,冷水却浇得她凉意四起,她蜷缩在浴缸里紧紧的抱着自己,什么都无法再想,只觉得冷热交替快要把她折磨疯了。
母亲去世的事情,是她这辈子最痛的打击。她虽然说服了自己继续生活,但陆薄言说的没错,她不曾真正接受过事实,至少她无法向旁人坦然的提起。 汪杨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陆薄言。
洛小夕那碗很小,只有几个馄饨沉在汤底,苏亦承催促她尝尝,末了又问她这种馅料味道如何。 无论如何,她的每一句话,哪怕只是一句无济于事的抱怨,陆薄言都是听了进去的。对她而言,这就够了。
“七点十二分。”苏简安说。 陆薄言的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:“是我的。”
不过,她现在更关心的是陆薄言什么时候能回来。 没多久,一个漂亮的刹车后,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了苏亦承的公寓楼下。
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警局门前,车标颇为引人注目,苏简安一出警察局就看见了。 一直以来,他以为自己把苏简安保护得很好,可苏简安居然已经见过他不止一次了。
“满得都没时间接我电话啊?”苏简安佯装不满。 “谁来过?”他问。
吃早餐时胃部的那种刺痛感更加严重,陆薄言终于经受不住,让徐伯上去给他拿胃药。 不过……怎么总感觉有哪里不对?
“你爸还是希望你和秦魏结婚?”苏亦承问得坦然。 原来不是他。苏简安掩饰着心里的失望“哦”了声:“昨天晚上,我……”
“你要是会的话,用去找吗?”苏简安想起陆氏传媒旗下一个比一个漂亮的女艺人,“早有人自动找上门了好不好?” 真正的软肋,是哪怕别人碰了一下他们也会痛彻骨的,就像陆薄言恨不得代苏简安受过这次的重伤一样。
“工作狂?”苏简安疑惑,“什么意思?” 洛小夕预感不大好的望向车窗外,果然,苏亦承已经站在那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