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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川轻哼，转身离去。
“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急着进公司了，原来是找个借口留下来，陪着程申儿。”
“我没事了，”祁雪纯说，“你们回去休息吧。”
祁雪川表示理解，“这么大一个公司，他不可能不管，我猜他今天就会回来，我去他办公室等一等。”
每一下的滋味都酸爽无比，他的确睡不着了，因为他想躲。
她忽然很期待，能跟他一起执行任务，必定事半功倍。
而且行礼的时间已到，她根本来不及问些什么。
“我想陪着你上班，”见他眉心微皱，她赶紧摇手，“不是要去当员工或者部长什么的，给你当司机好不好？”
“我说真的，”她看着他：“如果我和程申儿都没出现，谌子心配你也很不错，她学历高形象好，关键还懂做生意。”
气氛顿时有点僵硬。
祁雪纯点头：“看来给我妈的短信，就是他发出去的。”
然而，她盯着获胜的那一方，渐渐觉得眼熟。
等两人走进去，他们便又立即把门关上。
祁雪纯眼露惊喜：“许青如，你太棒了吧！”
“表嫂。”章非云脸上，带着惯常的，吊儿郎当似笑非笑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