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“保镖”们终于看不下去了,走过来说:“七哥,把她抱上去吧。看样子也就是轻伤,死不了。救护车已经在来的路上了。”
今天晚上也许是因为陆薄言在身边,没过多久,她就安稳的睡着了。
许佑宁不明所以的摸了摸鼻尖好吧,她承认她蠢,连一个蹊跷的地方都找不出来。可是,穆司爵有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吗?
上学的时候,她是舌战过群雄的人好吗!
但此刻,他在害怕。
她卧底的身份迟早有一天会被揭穿,到时候,就算穆司爵不弄死她,他手下的一帮兄弟也会想方设法置她于死地。
还好许佑宁已经习惯了,认命的走进房间,剪开穆司爵伤口上的纱布,尽管不情不愿,但还是仔仔细细的给他检查了一遍伤口,确定恢复得没问题,又按照步骤先给伤口消毒,接着开始换药。
他居然真的会!
许佑宁慵懒的披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,略显凌乱,却并不邋遢,就像刚刚睡醒一样,不经意间透出一丝性|感的诱|惑。
她打着哈哈硬生生转移了话题:“七哥,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?”
“多撑20分钟。”沈越川一贯轻佻的声音变得稳重起来,“我马上调人过去。”
许佑宁失笑:“你见过那个跑腿的敢生老板的气?”
许佑宁的目光四处闪躲,可无论怎么躲,呼吸始终是凌|乱的,干脆对上穆司爵的视线:“你闪远一点最好!”
可今天,她在手术室里眼睁睁看着一个病人与世长辞,却什么都不能做。
“……”
许佑宁像是鼓起了全身的勇气,抬起头踮起脚尖,咬住了穆司爵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