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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件事，我很好奇”沈越川问，“既然简安已经猜到我和芸芸的事情，你们为什么保持沉默？你们……不打算阻止我和芸芸。”
“嗯！”
陆薄言笑了笑，抱起女儿，亲了亲她嫩生生的小脸：“妈妈呢？”
就像小时候弄丢了最爱的玩具，长大后刮花了最喜欢的包包，尽管她难过得无以复加，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挽回。
她知道沈越川指的是林知夏。
秦韩傲娇的“哼”了声，“你输了韵锦阿姨，后来不是赢了我妈吗！小心我跟我妈告状啊！”
萧芸芸笑得眉眼弯弯，吃得一脸满足，好像沈越川喂给她的不是小笼包，而是罕见的饕餮美味。
可是，他不愿意承认自己这么关心许佑宁。
“Henry回去休息了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真的没事，你也回公寓吧。”
下午，沈越川和萧芸芸兄妹恋的话题持续发酵，成了一个任何人都可以点进来骂几句的万金油话题。
洛小夕挤了挤眼睛，若有所指的说：“过了今天晚上，你和越川也可以了。”
唯一不平静的，大概只有脑子许佑宁的一颦一笑、一举一动，被剪辑成电影，一幕一幕的在他的脑海中循环播放。
在洛小夕看来，方主任和林知夏一样该死。
“这是芸芸，越川的妹妹。”林知夏一边介绍萧芸芸，一边招呼她坐下。
她聪明了半辈子，如今全败在沈越川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