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终于知道庞太太为什么会给她那么高的报酬,为什么每次都接送她往返学校了。
他穿着质地良好的休闲服,那股从容的绅士气质和这里严重不搭,根本就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。
……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
原来他是无法代替苏亦承的。
“不心疼!你有钱!”苏简安回答得理直气壮。
邪肆,这个词,是用来形容这个男人的。
苏亦承放下鱼汤,“下个月给他加工资。”
不一会,睡梦中的苏简安突然皱了皱眉:“陆薄言,你混蛋……”
她睡着的时候永远像个孩子,安分下来总是浅浅的呼吸,长长的睫毛安静的垂着,无辜得让人不忍心碰她哪怕是一小下。
第二天,早上。
苏简安好奇的问:“你的工作怎么办?”她昨天晚上出警,今天上半天是可以休息的,但陆薄言……不是有会议等着他么?
如果是在和苏简安结婚以前,为了节省时间,这种情况他通常选择在公司留宿,或者是去附近的公寓住一个晚上。
她没想到会遇到陆薄言的父亲,大周末的,他还穿着宽松的衬衫西裤,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,打起麻将来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。
“我愿意。”
至于是哪里,又为什么不一样,他暂时还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