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”
“工作狂?”苏简安疑惑,“什么意思?”
他的视线落在两条路交叉的地方,脑海中浮现出走出电视台时看见的那一幕。
“徐伯没让我们收拾你的房间,大概就是想等你回来的时候让你看看吧。”刘婶叹着气说,“那天早上你走后,这个家就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,也没哪里不对,就是冷冰冰的,哪怕塞了一屋子人也没什么生气。少爷又和以前一样早出晚归,他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,但就是不说话。
那应该是他人生的最低谷,仇恨日益膨胀,却无能为力,导致他变得孤僻冷淡。
一边是保护陆薄言的使命,一边是陆薄言的命令,汪杨犹豫过后,还是决定听陆薄言的话,跟他分头行动找苏简安。
陆薄言打完球回来就看见苏简安这扭曲的样子,叫了她一声:“简安,怎么了?”
令她意外的是,小陈像是早就料到苏亦承会来找她一样,淡定的说:“我20分钟后把衣服和日用品送到。”
她一向是这样的,说不过你,就拖着你一起下水,两个人湿|身总比一个人被淹死好。
“我想看看苏亦承有没有给我打电话。”洛小夕固执的继续戳着屏幕,想把苏亦承的未接来电戳出来一样,“今天是我正式出道的第一天,我给《最时尚》拍了照片,他不找我庆祝就算了,总该来个电话跟我说声祝贺吧?”
看到这里,盘着腿窝在沙发上的苏简安慌忙关了网页。
不知道是止痛药有安眠的成分,还是止痛药真的起了止痛的作用,伤口慢慢的没那么痛了,苏简安也感觉到了困意,但迷迷糊糊中又记起另一件事。
“你是不是想让我不走了?”苏亦承笑了笑,“那好,我明天就收拾东西搬过来。”
陆薄言走过去推开门,苏简安还在熟睡,他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。
洛小夕看着他,哭得更加大声,抽气得更加厉害,眼泪像决堤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