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忙不迭起身坐到陆薄言身边,抱住他的手臂晃了晃:“老公。”
她不敢再说下去。
苏简安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的话不妥,想解释一下,但看陆薄言并不是很在意,也就没开口了,只是不安分的动了动:“陆薄言,你以后不会每天晚上都跑过来吧?”
“我休息两天。”苏亦承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,“快点,我们要赶十点钟的飞机。”
这个时候,陆薄言才应付完合作方,正在包间里休息。
苏简安倍感无语走出去不到百步,不用一分钟的时间,哪里远了?怎么远了?
他垂下眉睫,像面临艰难抉择的三军统帅,挣扎和犹豫不着痕迹的从他的眸底掠过,他闭了闭眼眼睛:“我不知道。”
玻璃杯里的牛奶温温热热的,刚刚好,洛小夕端出来,苏亦承也正好拿着手机从卧室走出来。
陆薄言握着她的手,叫她的名字,可她兀自沉浸在噩梦里,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,只是眼角越来越湿。
苏亦承安慰她:“知道我会做饭的人本来就不多。”
只有陆薄言,他知道她怕痛,会问她痛不痛。
“没有啊。”苏简安无辜的摇摇头,“你叫我一个人在外面不要喝酒,我才没有忘记呢。”
陆薄言回来,苏简安不但安心了,心情指数都直线飙升。
腰上突然一紧,陆薄言突然用力的把她扯向他。
“住手!”不是没有男人为洛小夕打过架,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两个男人也会这么俗气暴力,彻底怒了,“靠,我那个花瓶是英国买的,花了我万八千呢!停手!
办公桌上文件堆积如山,他却站在窗前,指间夹着一根已经燃了一小半的烟,脚边的地板上落了细细的烟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