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想干什么啊?”符媛儿严肃的盯着他们,“我告诉你们啊,你们的行为已经构成违法了,而且她,”她指着子吟,“她是一个病人,你们敢对她做什么,那是罪加一等!” “你们去哪里?”程木樱问。
于翎飞正打电话呢,陡然瞧见符媛儿,她愣了一下。 深夜的寂静之中,子吟的愤怒像指甲刮过玻璃的声音,令人难受。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:“离婚。” 他活到现在,经历的难事数不胜数,却没有一样让他这么为难过。
她开车驶出花园,一边思索着子吟的用意。 将自己泡进浴缸,浑身被暖暖热水包裹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,总算可以暂时忘记脑子里的那些纠结。
这是想要在雇主面前露一手。 “刚才去了哪里?”程子同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