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哥这种人,表面上没反应并不代表他心里也没反应,懂了?”
不过陆薄言……似乎没有苏亦承那么好糊弄……
“唔,我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喝了口果汁,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,“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。用刀解剖尸体啦,化验啦,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。”
但很久没穿这样的裙子,难免有些不习惯,出来的时候别扭极了,捏着裙摆弱弱的问陆薄言:“怎么样?”
这时苏媛媛才发现自己反应错了,忙忙捂住眼睛,“啊”的惊叫了一声。
“进来。”
她祭出大招:“我什么都答应你!这样,帮你做三个月早餐好不好?”
她的脸慢慢涨红,胸口急促的起伏着,好看的小脸上偏偏又是怯生生的表情,不像那个平时里张牙舞爪的小怪兽,更像迷了路的、蹲在路边无助的望着行人的小白兔。
找来徐伯问,徐伯说:“这是一个叫亚伯的美国师傅专门来家里做的。”
“你有没有时间?”她半询问半请求,“过来接我去公司。”
徐伯把苏简安要加班的事情告诉陆薄言,他蹙了蹙眉:“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
说完她笑眯眯的转过身,离开了化妆间。
出了包厢苏简安才反应过来今天陆薄言比昨天……更反常啊。
“不用去医院那么麻烦。”苏简安笑眯眯的说,“你们忘啦?我也算半个医生啊,动的手术甚至比一般的外科医生都要多呢!吃完饭,我给媛媛看看吧。”
陆薄言眯着狭长好看的眸子:“非礼了我就想跑?”
“那次有彩虹?”陆薄言却还是毫无印象的样子,“我只记得你哭湿了我的被子和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