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突然想起来,母亲经常在他耳边念,简安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孩子。
洛小夕这个人其实怕疼又怕死还很爱美,除非心碎成渣了,否则她不会去买醉伤害自己。
就像刚开始那样,贴上他的唇,然后在脑海中回忆他是怎么吻自己,一一照做,这才发现其实很难。
苏简安按了按肿起来的地方:“不用,多上点药,敷一下就会消肿了。”
他是苏简安见过的,把白衬衫穿得最养眼最有味道的男人。他一路走过来,身后那些姑娘的眼睛都在放光。
看她俨然是面对悬案的表情,陆薄言柔声哄:“听话,一口气喝下去,不会很苦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至少这两年里我可以威风。不过,过去的十几年里我不是陆太太,你也不见得能比我威风,是不是?”
她跑起来比兔子还快,身影不一会就消失了,可双唇柔软的触感,却似乎还残留在陆薄言的唇上。
偏偏她孩子一样清纯无知地睡着,陆薄言叹了口气,狠下心在她的锁骨上报复似的吮,了吮,松开她,去冲了个冷水澡。
洛爸爸正在客厅里和自己下棋,洛小夕看了有些心酸。
苏简安目光平静,面无表情,洛小夕说什么她都只是盯着她看。
“……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洛小夕扁了扁嘴,“谁叫她一开始净把球往我这儿招呼来着,她想耗尽我的体力让我出糗,最后我不把她打残已经很仁慈了。我就这么睚眦必报你想怎么样吧!”
苏简安沉默了半晌
下午下班后,苏简安和以往一样取了车,回家,没有注意到放在包里的手机已经没电了。
“你迟早要习惯。”陆薄言说,“以后会有更多人这样叫你。”
但他没想到的是,唐玉兰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正坐在客厅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