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好奇的看着陆薄言,他鲜少有为难的时候啊。
老人笑得无奈,眸底却溢满了幸福。
她最害怕的时候,是江少恺救了她。
苏简安把保温桶里的汤都倒给江少恺:“补血的,多喝点。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不说话,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简安。
只是她睡觉的习惯实在让人不敢恭维,才没多久就已经把被子踢得乱七八糟,纤长的腿大喇喇的搁在被子上,光润的肌肤被暖黄的灯光一照,更加的诱人。
他睡得很熟,呼吸很浅,胸膛微微起伏,她才发现,他的睫毛很长。
“那次我在酒店看见你穿着浴袍,你们就是真的对不对?”
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,陆薄言突然想到什么,勾了勾唇角,坐到沙发上,一派闲适的姿态。
夜阑人静,她的声音穿过橡木门传进了陆薄言的耳里。
美国的人工费贵得要死,从学校宿舍搬到公寓的时候,为了省钱,她自己刷墙换灯泡买家具组家具,也曾经觉得无助坐在地板上看着乱七八糟的板子和墙漆大哭,但最后她挺过来了,而且真的从此再也没有给苏亦承增加过负担。
徐伯叹了口气:“其实我跟更希望你懂的少一点。”哪怕少一点点,他们家少爷也不至于气成那样啊……
绯红色的小舌尖,湿湿亮亮的,在暖色的灯光下更显暧|昧,陆薄言几乎是慌忙的移开了视线,呷了口酒将那股躁动强压下去。
她深呼吸了口气,打开楼道灯,钻过警戒线进了502。
不像那次那么生硬,也不像那次那么突兀。
唐玉兰走了,他们也就没必要演戏了,苏简安提起收纳篮进浴室去,收拾了自己的洗浴用品和衣服出来:“好了,我们下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