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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他接下来说的是人话，“十七楼亮灯了。”
祁雪纯的呼吸乱了一拍，“他什么时候出去的？”
“今天我没那个兴趣，你放心睡吧。”说完他站起身，随手抓起放在椅子上的浴袍，一边穿上浴袍，一边走出了房间。
她猜到这是程申儿捣鬼，不让程申儿得逞，怎么能显出程申儿的坏呢。
司奶奶仍然是清醒的，叹气道：“老了，腿脚不利索了，下床也能摔着。”
“白队！”忽然，办公室的门被推开，祁雪纯急匆匆走进来，“我申请对蒋文的逮捕令。”
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，半小时前，祁雪纯的确坐上出租车离去。
“马上找出祁雪纯的位置。”司俊风快步走出茶楼大门，吩咐迎上前来的助理。
程申儿！
“司俊风，你现在可以走了。”她仍没放弃赶他走。
程申儿紧握拳头，浑身发抖，他或许有很多理由要和祁雪纯结婚，但她只想知道，他心里究竟有没有她！
“嗯，那我先想想提什么条件……”
祁雪纯抬了一下眼皮又赶紧闭上，一路上她都装睡，避免睁着眼又不知说些什么的尴尬。
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，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，褪去了伪装，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。
“输入密码。”她催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