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司的事情还没处理完,我要到凌晨才能回去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让妈先睡。” 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
决胜的关键,洛小夕丝毫不敢怠慢,严防死守,强势进攻,像一头只知道向前、无所畏惧的野兽。 他怒冲冲的把洛小夕抱起来,疾步往车子那边走去。
陆薄言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也不打算再计较这件事,转了话题:“早上的新闻看了没有?” 只有苏简安的手机孤零零的躺在洛小夕的沙发上,不停地响着,上面显示着“陆薄言”三个字。
陆薄言出去后,苏简安主动问:“滕叔,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?” 碍眼!
苏简安言简意赅,说完撕开一包薯片,抓了几片送进嘴里,“咔咔”几声咬碎,狠狠地嚼。 这样一来,她整个人像一只小宠物一样窝在他身边,唇角噙着一抹满足,闭着眼睛的模样乖巧极了。
他现在只想要她!不止她的身体,还有她整颗心! “接吻了吗?”
“知道就好!” 她的语气怪怪的,陆薄言看了她一眼,发现小怪兽居然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,晶亮的桃花眸含着一抹笑意,仿佛可以洞察一切,他眯了眯眼:“你知道什么了?”
唐玉兰看着差不多了,也不想人人来都提起苏简安的母亲勾起她的伤心事,叫陆薄言来带走了苏简安。 再看身边的人,漂亮的小脸几乎要红透了,他把她搂过来:“再等一等,菜很快上来了。”
落款是一个很熟悉的英文名。 苏简安觉得这里没什么好玩的了,朝着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们也该走了,你等一下不是还有事吗?”
这天的晚餐陆薄言果然没来得及赶回来,饭后,唐玉兰和苏简安坐在客厅看电视,直到九点多陆薄言还是没有回来的动静。 苏简安点点头,苏亦承拍拍她的肩,松开她走到了江妈妈面前:“江夫人。”
但这也是因为初到纽约时,他和唐玉兰两个人的生活有点艰难吧? 苏简安没有开灯,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,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,还有些亮,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,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,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,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。
不止是胃药,他的抽屉里还放着安眠药。 “知道了。”陆薄言自然的牵起苏简安的手,“妈,我们先走。”
不过陆薄言也交代过,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,都尽量满足洛小夕,一个下午的假,让她去好了。 瞎了个眼!
“这么快就去哄了?孺子可教也!” 又释然了,无声的跟着苏亦承,他突然停下了脚步:“我去抽根烟。”
“噢。” 唔,陆薄言身上那种淡淡的香味倒是很好闻。
陆薄言的晚餐本来应该是她负责做的,她还收了陆薄言的钱呢…… “一句话你就生气了。谁都知道我说的是你,你还上来问我说谁。”苏简安耸耸肩,“我把你概括得很到位啊。”
第二天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,陆薄言已经去公司,刘婶几个人在客厅做清洁。 另一边,苏简安已经到警察局了,她在路上喝了带来的粥,感觉没什么精神,停好车去路口的咖啡厅买了杯咖啡才进办公室。
陆薄言风轻云淡的呷了口茶:“你吓到她了。” 苏简安闭上眼睛惬意的靠着靠背,唇角还噙着笑。
她偷偷打量陆薄言,揣测那个吻的意思,最终得出:陆薄言或许只是为了让她安心而已,他用那样的方式告诉她,他没事。 陆薄言早就已经指点过徐伯了,徐伯当然是只报喜不报忧:“老夫人,少爷和少夫人很好。今天少爷带着少夫人回门了,现在两个人都在家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