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刘医生随便找了个借口，“前段时间工作太累，想休息一下。怎么了，我没有上班的这段时间，院里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吗？”

康瑞城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怀疑到穆司爵头上，他只是，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。

陆薄言确定，A市警方纯属无辜躺枪，哪怕他有心替警察辩解，穆司爵也听不进去。

哪怕她想在这个时候逃走，她也不能。

“不是。”萧芸芸摇摇头，声音随之低下去，“表姐，我不希望佑宁生病。”

“我在穆司爵身边卧底的时候，曾经替他挡了一次车祸。”许佑宁缓缓说，“那场车祸里，我的头部受到严重撞击，留下了很严重的后遗症。”

陆薄言满意地笑了笑，手上突然一用力……

眼下的情况，已经不允许她再拖延。

穆司爵来不及问刘医生，就有什么蔓延透他的心壁，一点一点地腐蚀他的心脏。

“爸爸，”这一次，孩子的声音变成了凄凉的质问，“你为什么不保护我？”

他只能用枪抵住她的额头。

“韩小姐，按照康先生这么说的话，你是真的打算复出了，是吗？”

沈越川端详了萧芸芸片刻，突然捏了捏她的脸，“别说，你还真是个意外。”

哪怕上帝真的存在，也不能让许佑宁的血块凭空消失吧。

她拉了拉睡裙，遮住红痕，努力把昨天晚上的画面压下去，打开电动牙刷，开始刷牙。

白墙之内的陆家，也同样温馨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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