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格嘛，跟刚才那个品牌差不多。
哦，这个倒是简单。
“就是她，”司爷爷越发觉得自己的想法不错，“程家在A市的势力不容小觑，虽然之前出了点事，但程子同和程奕鸣仍然是不可多得的后起之秀……”
她的脑海里，浮现出这几天来的走访经历。
“祁雪纯你别喝了，再喝我要违背承诺了。”
纯一愣，随即反应过来，大力将司俊风的胳膊一撅……
公寓门没关，祁雪纯站在门口，手里提着一袋食材。
“莫小沫，我来了，你出来吧。”她来到餐厅，置身光线同样模糊的餐厅中间大喊。
白唐没有驳回，转身走出办公室。
然而找了好些个相似的身影，都不是祁雪纯。
她何必害怕，“需要别人透露吗？先前把项目说得那么好，忽然又告诉我司总撤资，你当我傻啊！”
“司总，就这么让他走了？”助理问，“要不要我去看看？”
至少程申儿不能再待在公司，否则她行动起来会缚手缚脚。
“我这边没问题，”司俊风坐下来便说道：“你们连介绍费都不必给我，毕竟程秘书是我的员工，就当员工福利了。”
答案……那是司俊风永远无法启齿的东西，永远不会有除了他的第二个人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