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吓到了，“他们是森林里的那些人吗？是要杀你的那些人吗？”

祁雪纯深深蹙眉，她不认为，江田没说出来的话，会在审讯中说出。

司俊风回到甲板上，只见程申儿也在。

祁雪纯惊愣：“下周三？”

主任摇头：“受伤的是纪露露，不是莫小沫。”

“想询问他吗？”司俊风问，“可以找个借口将他叫出去。”

祁雪纯已泪流满面，泪水里有幸福、怀疑、愤怒……

祁雪纯无语，他是想告诉她，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？

莫子楠的目光扫视众人：“谁的分数高过20分？”

“你想让他受到什么惩罚？”司俊风忽然开口。

嗯？

“怎么，惊讶我知道得太多吗？”程申儿咬唇。

白唐皱眉：“祁警官，精神控制只是心理学上的概念……”

“谢谢你，祁警官，”莫子楠真诚的说：“如果不是你们警方，这次不知道还要闹下多大的乱子。”

好片刻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，“你说的，三个月……”

那天做调查的时候，祁雪纯也是在走廊尽头，听到杨婶和儿子说话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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