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孩子的事情，就像一记重拳砸穿了穆司爵的心脏，留下一个遗憾，永远都补不上。“当然是杀了她！”东子挺直腰板，冷静而又狠绝的样子，“如果许小姐是回来卧底的，只要她说出来，不是她死，就是我亡。城哥，我不允许任何人背叛你。”

医生叮嘱过，不能让许佑宁受到任何伤害，特别是见血。韩若曦的目光像毒蛇，冰冷而又阴毒，仿佛蛰伏在草丛深处的剧毒软骨动物，伺机咬路过的行人一口。

这样一来，就没有人知道她曾经进出过康瑞城的书房，除非有人很细心地排查监控视频。萧芸芸闭了闭眼睛，把眼泪逼回去，然后推开沈越川，“你在浴室里干什么，我回来你都没发现？”

“许小姐，我走了。”等到许佑宁挂了电话，东子又问：“许小姐，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？”

下午四点多，医生迟迟不见踪影。沈越川抚上萧芸芸的手，好整以暇的看着她，似乎在期待她的下文。

这样一来，他们不知道要耗多少时间。穆司爵的声音淡淡的，其实是失望，但因为掩饰得太好，以至于听起来更像毫不在意：“我刚才见到许佑宁了，哪怕我用国际刑警威胁她，她也什么都没有说，又或者她根本没有什么可说。”他看向陆薄言，试探性的问，“简安调查这么多天，没有任何结果，对不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