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看苏亦承这反应,眯了眯眼:“你早就知道了?”
“是啊。”助理说,“她又没有男朋友,穿上婚纱除了拍照还能干什么?”
知道了那条精致的项链,是她二十岁生日那年,他特地请设计师为她设计的。
……
两个小警员默默的,默默的掉头,决定到医院之前再也不回头了……
唐玉兰把毛衣毛线放到一边,沉吟了好一会才开口:“她吐得很严重,从昨天晚上到现在,一直吃不下东西,只能喝水。我请陈医生来家里看过,陈医生的建议和她以前的医生一样,让她放弃孩子。可是她不肯,我怎么劝都没有用。我怕再说下去她会像从医院逃走一样趁着我不注意走掉,就没敢再提了。现在你知道了也好,帮忙劝劝她。让她这样子熬到生产的时候,太危险了。”
这次,就让江少恺帮苏简安最后一次吧,欠下的人情,他来还。
“还真搞不定。”苏亦承叹了口气。
苏亦承长久以来非常依赖安眠药,但这段时间他的睡眠好多了,她就偷偷把他的药藏了起来。后来又被他找到了。他虽然不吃,但总要放在床头以防失眠,她感觉这是一种趋近于病态的心理依赖,干脆带走了。
“尸检没能排除人是你杀的。”老法医叹了口气,“现在最重要的,是找到你提到的那帮瘾君子。”
他的声音听似平静,但苏简安能听出来暗藏的警告意味。
他很清楚,苏简安这一走,以后再想见她,只有一个“难”字。
明明已经吃了医生开的安眠药,为什么还是睡不着?
苏简安点点头:“你回去休息吧,这里有我。”
“说下去。”韩若曦冷冷的说。
这富有磁性的声音也是熟悉的,透着一股风度翩翩的温润,不是苏亦承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