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干脆起身，回房间。

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的额头，示意她放心：“没事。”

“还有没有别的事？”穆司爵的语气听起来，明显已经耗光耐心。

“情况有点糟糕。”朋友说，“公司股价出现波动，股东也不管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捣鬼，咬定这是沈特助的责任，要我们总裁开除沈特助。”

鲜香的味道飘满整个公寓，几个人都吃得很满足，最后萧芸芸感叹了一句：“要是穆老大和佑宁也能来就好了。”

沈越川察觉到不对劲，“提醒”道：“曹总，我希望听到实话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怔了怔，反讽道，“多亏你啊。”

陆薄言和苏简安，随便单拎一个出来沈越川都觉得头疼，更别提他们一起出手了。

穆司爵淡淡的说：“你现在只能见我。”

沈越川摇摇头：“萧芸芸，你简直无可救药。”

萧芸芸虽是这么说，心里还是难免烦乱，下午干脆让护士推她下楼吹吹风，正好等沈越川回来。

有朝一日，小鬼长大成人，百分百也是祸害。

沈越川点点头：“谢谢。”

突然，沈越川的脸就像覆了一层厚厚的冰块，帅气的五官都僵硬冰冷得吓人：“你们一起做过什么！”

他不能替萧芸芸承受痛苦，更不能让他的手复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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