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淡声道:“临死还要拉个垫背的。”
“你……你怎么突然回来了?”她试探着问。
“你少吓唬我,”他不甘的反驳,“据我所知,账目里有一笔上亿的款项对不了账,你不如当着大家解释一下?”
她觉得奇怪,但没有多问,答应了一声。
她将他的沉默看成默认,有些好奇和担心,“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啊?”
她仍然坚持:“就当妈妈拜托你。”
祁雪纯是板上钉钉要走了。
秘书已经在电梯口等他们了,“少爷,”见面后秘书便说道:“这两天司总的心情都不太好,半小时前还在办公室里发脾气,我担心他血压太高……”
她随即收回目光,“不要管他,继续我们的事。”
又说:“一直处于低烧状态。我也检查了,可能伤口太深,伤口里面的情况看不到。”
“他们敢!”司妈生气,“他们再推三阻四,我马上从他们的公司里撤资。”
祁雪纯来到这栋半旧不新的大楼前,出入门厅的什么样人都有。
不让她说颜雪薇,他算个什么东西?自己喜欢他时,他是宝。现在,她不待见他了,他算个屁。
他心头的暖流顿时变成寒流。
她不能再歇,爬起来继续去砸墙。
手下立即将爷爷请到沙发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