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家伙，恶劣的本质还真是一点儿都没有变。 “爷爷，爷爷……”深夜的病房里，忽然响起符媛儿轻轻的唤声。

“这是一种很危险的技术，脑部信息紊乱会造成人精神失常，生不如死。” 这时，穆司神开口了，“没什么感觉。”

“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，为了程序不惜搭上自己？”程子同语调虽淡，但反驳却是如此有力。 子吟抱着枕头坐在床边，怔怔的看着门口，“子同哥哥……”她嘴里轻声喊着。

符媛儿见子吟已经睡着，于是轻声说道：“妈，出来说话吧。” 她忙到半夜才回房间，却见程子同还没睡，坐在床头看手机。

唐农不说话，他仔细打量着秘书，直到秘书被他看得发毛，她蹙着眉不满的说道，“你看什么？” 但他没法控制自己的意识，脑子里闪过好多好多的画面，就像有人在给他放电影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