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。”苏简安捂着吃痛的额头,愤愤不平的把领带扯过来,熟练的帮陆薄言打了个温莎结。 没想到她还是高估了自己,刚走出房门就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不断地涌出来,绞痛更加的尖锐,她腿一软,人已经栽下去:“陆薄言……”声音都是无力的。
陆薄言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她的动静,边一目十行的看文件边问:“去哪儿?” 比10岁时第一次见到陆薄言,还要心动。
苏简安有些底气不足:“我们才结婚半年不到,怎么可能……” 他瞒了这么多年,等了这么多年,已经不想再顾忌什么。
这刻意的奉承再明显不过了,偏偏陆薄言就吃她这一套,勾了勾唇角:“喜欢的话,以后你随时可以带朋友来。” 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
江少恺把他引以为傲的长腿搁在办公桌上,笑得放纵不羁:“不客气。” 陆薄言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