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愣了一下,随之而来的便是白洒的清甜味道。
“不开心有情绪,你可以冲我发。外面这么冷,你气冲冲的出去,只会冻坏你自己。”
姜心白说的地点,是繁星大厦十九楼的咖啡厅。
“但是……”三舅妈有些犹豫,“我听说失忆的人不能受刺激,万一祁雪纯有个状况……”
腾一也很服气,这个人一再挑衅他们的底线,实属在作死的边缘试探。
半小时后,他们俩站到了射击靶前。
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他凑得更近,一只手臂环上了她的腰。
他越听脸色越沉,最后大骂起来:“姓朱的,你敢随便调我的人,我跟你没完!”
他没理她,抬头继续对着镜子刮胡子。
老太爷像磕到石头般惊讶,“小纯跟你说过?”
之前她们为什么没注意,因为图案是黑色的波浪,而凶手手臂上的汗毛长到了手腕处,又只露出了一半。
司俊风转身离去。
……
……
下午的时候,她喝了一碗粥,有力气去花园松松筋骨了。
她没接话,谁知道他的话是不是陷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