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爷爷摆摆手，坚持让他出去。

不过，更能让她想要咬掉舌头的事情在后面，打车软件忽然冒出一句语音：小秘书正在为您寻找车辆，请您稍安勿躁。

接着，又有芝士和烤培根的香味。

程奕鸣挑眉：“哦，季森卓，你这是要维护外人？”
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她诧异的问。

“我说过，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，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。”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，“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，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。”

符媛儿答应了一声，“之前有联系，但现在彻底分了。”

符媛儿的身形晃了晃，她没多说，坐上了程子同的摩托车。

而当初爷爷在分配股份时，表面上看符家每个人都有份，但暗地里，她和妈妈分到的更多。

程子同沉着脸站在原地，等到她的身影消失片刻，他才拿出手机发出了一条消息。

她听出他语气里的委屈，既奇怪又好气，“你有没有搞错，她和你什么关系，还需要我把她推到你身边？”

他没说话，手在后背的衣料上摸索。

今晚想坐拖拉机走是不行的了。

秘书点头，“我去给程总买药。”

她二话不说拿过来，咕咚咕咚一口气将燕窝吃下去了。

是因为她跟这事没关系，如果今天严妍和她在一起，就说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