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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妈，妈妈……”小男孩只是哭，不说话。
“瑞安？！你怎么会来！”严妍吃惊不小。
她选了一条最僻静的路去找。
“既然程奕鸣做了选择，我们严妍绝不会纠缠，”严妈傲然扬起眼角，“不过碰上了，我们也要表示一下关心。”
因为职业原因，他对各种人的心理有所研究，加上他也了解了程奕鸣的过去。
“妈，我们有进去的必要吗？”严妍撇嘴。
有些事要当面说清楚。
程奕鸣看着她，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，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，“于思睿，”他凑近她，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，“我欠你的，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。”
严妍俏脸陡红，“白雨太太，我……”
程奕鸣略微调整了呼吸，转身走了过去。
“严老师，她怎么了？”朵朵拉了拉她的衣角，小声问道。
严妍也有些疑惑，管家睡得够晚。
果然，见面之后，院长事无巨细，询问了她入院工作以来的点点滴滴。
“那个姓于的是怎么回事？她跟过来干什么？她为什么还不被警察抓起来？如果小妍肚子里的孩子有问题，她就是凶手！”严爸没法小声。
她从休息室的门缝里瞧见，姓冯的往洗手间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