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很简单啊。”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“作案过程”,“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,但是她不想要孩子,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,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,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,是芸芸的朋友,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。你听到的那句话,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……” 她潇潇洒洒的转身,瞬间,整个人连同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。
苏简安草草吃了两口东西垫着肚子东西,把剩下的饭菜用保鲜膜封好放进冰箱,又熬上解酒汤,这才去看躺在沙发上的陆薄言。 “……”苏简安低下头,逃避苏亦承的目光,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。
苏亦承并不这么认为,他太了解苏简安了,既然她决定生下孩子,那么她不会因为自己受一点苦就轻言放弃。 苏简安手脚一僵,整个人都怔住了。
侍者小跑过来为苏简安打开车门,她搭着陆薄言的手下车,一阵寒风吹过来,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。 苏简安拒绝去听:“我不想知道。”
缝上了遮光布的窗帘把外头的阳光挡住,偌大的客厅里只开着几盏昏暗的吊灯,长长的沙发,长长的茶几,茶几上白色的粉末像魔鬼,诱’惑着这些年轻人低头去闻,去猛吸。 “还不饿,先去酒店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