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终于瘫软在地上,放声大哭,忍了一个早上的眼泪开始滂沱。
就在这时,“咔哒”一声,门被推开。
陆薄言顾不上整理领带,坐到苏简安的对面怒沉沉的看着她:“苏简安,你刚才是想谋杀亲夫?”
陆薄言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啊什么啊,你也会。”
穆司爵看着苏简安,不疾不徐的说:“你15岁那年,应该是你人生中最难熬的时候。其实,那时候薄言从美国回来了,你在郊外墓园的那一夜,他整夜都在陪着你。”
过了几天,苏简安又跟着她妈妈过来老宅,唐玉兰和她妈妈要出去,照顾她就成了他的任务。
洛小夕横行霸道了二十几年,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“欺压”。
她想了想,突然笑出声来。
“让我去吧。”她冷静的说,“我需要这次出差。”
她拿到他的号码就生气,别人拿到他的号码就无动于衷,什么人啊!
陆薄言亲了亲她的额头,也闭上了眼睛。
洛小夕吼出声来:“站住!盥洗台右边第一个抽屉里有牙刷,壁柜上白色的毛巾都是没用过的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每天败个百八十万,这个家还不会垮。”
她一向嗜睡,但这一觉,好像要睡到地老天荒一样,醒来时恍恍惚惚,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,又好像只睡了几个小时,分不清今夕是何年。
“喜欢啊!”苏简安说,“麻将虽然要靠运气比较多,不太适合我这种技术流。但是每一次摸牌、杠牌吃牌都会让人很开心。我为什么不喜欢?”
可苏简安从来都是无动于衷,对所谓的“追求”一直唯恐避之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