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生病?”陆薄言动了动眉梢,“在G市躺在酒店里起不来的人是谁?”
怎么不知道呢?
白天那个西装革履,皮鞋一尘不染的陆薄言太完美太遥远,这一刻苏简安才真真实实的感觉到,这个男人归根结底跟她一样,是再普通不过的人类,是她的丈夫。
苏简安记性好,还能微笑着精准地叫出这些夫人的名字,夫人们自然是眉开眼笑,激动得恨不得把苏简安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。
同样感觉懵懵的,还有邵氏兄弟。
还需要偷偷数?连算都不需要算好吗?
“喔。”洛小夕十分听话的把椅子拖回了办公桌前,坐下来,盯着苏亦承看。
店员微笑着止住了脚步:“好的。请便。”
一夜好眠,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。
绯红色的小舌尖,湿湿亮亮的,在暖色的灯光下更显暧|昧,陆薄言几乎是慌忙的移开了视线,呷了口酒将那股躁动强压下去。
不知道跑了多久,她搁在一旁的手机响起来,来电显示苏简安的名字。
陆薄言偏过头看着她:“想看什么电影?”
苏简安无视了陈璇璇,转身挽着陆薄言的手亲昵地贴向他,语气有些委屈:“老公,原来你很介意我是法医吗?”
苏简安冲回客厅正好碰上唐玉兰端着松子鱼出来,一想到刚才她和陆薄言的搂搂抱抱被唐玉兰尽收眼底,脸更红了,头垂得更低。
苏简安懊恼地回了房间,一屁股坐到沙发上:“你们连手机都用不起了?”
当然是因为他是从那里毕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