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,我们又不是在干坏事,他们周末还要扛着相机来这儿看别人玩也挺不容易的。”苏简安转头就忘了记者这回事,“我们再玩点什么,然后回家吧。”
康瑞城发起怒来是很恐怖的,理智告诉东子该闪人了,但回去还是找不着那个女人啊!
陆薄言说:“赢得太多,他们不让我打了。”
“看到她变成这样,你是不是很开心?”
真的是一点都不难找,就像他预料中那样,只要她敢再次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,他就能在一秒内把她找出来。
这三个字,十几年前是陆薄言的噩梦,经过这么多年的发酵,早已变成了深深的仇恨。
慢慢地,也许是因为缺氧,也许是因为害羞,苏简安的白|皙的双颊上绽开了两抹绯红。
想到这里,洛小夕终于还是别开视线走了。
幸好,他现在反应过来也还不算迟。
全天下姓陆的人何其多?康瑞城恨得过来?他不会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吧?
“谢谢妈。”
洛小夕接过话筒,望着台下大片的人群和荧光棒,说不紧张完全是假的。
“乖,听话。”苏亦承摸了摸洛小夕的头,语声前所未有的温柔,“大老公在这儿呢。”
苏简安坐在沙发上,听完眼眶莫名的有些发热。
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,哪怕他无所不能,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。
陆薄言的心脏仿佛又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,那种细微的疼痛从心脏出发,顺着血液的流向,蔓延遍他的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