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,说出去多可笑?她身为陆太太,却连陆薄言的电话号码都不知道。
他重新吻上苏简安的双唇,温柔的堵住她所有的抗议,又顺势把她推到床|上,用高大的身躯压住她,贪婪地汲取她的滋味。
墓碑照片上的母亲,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,四十出头的人,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,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:“不是。我只是想告诉你,这个人已经被警方控制,还是你和江少恺帮警方逮捕他的。他现在在牢里,基本生活都不能自理,两个月后他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,他再也伤害不到你。
陆薄言叫来化妆师,指了指苏简安锁骨上的印记:“给她遮一下。”
陆薄言的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:“我觉得我们应该去休息室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把她带进花房。
“你不困吗?”
苏简安脸一红,慌忙别过脸去就要下床,却被陆薄言一把扣住腰,她整个人摔下去伏在他身上。
“不用,谢谢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自己先看看。”
她在宴会厅里找了一圈,外面的花园也找过了,都没有。当然,也没有张玫。不得已来问正在腻歪的小夫妻。
苏简安听得云里雾里,上一次她哭湿了他的衣服和被子,害得他要换衣洗被套,是吃了挺大亏的。但是这次……他亏了什么?
苏简安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。
“那我就说了。有件事,想麻烦你帮我。”
如果那只是梦,她愿意闭上眼睛一直沉睡下去。
生活里他鲜少有刻骨铭心的事情,唯独和她有关的事情,他总会有一辈子也不会忘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