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相宜就像知道自己到了爸爸怀里一样,一声不吭的乖乖喝牛奶,陆薄言低眸看着她,唇角的弧度一点一点变得柔软。 “我没看错吧,”不知道谁说了句,“这个小家伙是在警惕吗?”
“咚”的一声,沈越川又狠狠敲了萧芸芸一下。 沈越川的车子刚开走,萧芸芸就从床上爬起来。
此时的陆薄言,像任何一个普普通通的丈夫,低着头专心的替妻子擦着手,眉眼间尽是宠溺和温柔。 萧芸芸郑重其事的点点头:“我懂了,谢谢前辈!”
伤口正好在小腹的左下方,虽然不是很深,也不在致命的位置,但是血流得怵目惊心。 “妈也经历过这个过程,知道有多辛苦。”唐玉兰的眼眶有些湿润,“另外,我还得替薄言他爸爸谢谢你。”
很久以后,回想起这一刻,陆薄言才明白沈越川的言下之意。 “发病原因不明?”唐玉兰仔细咀嚼着这几个字,突然说,“那会不会是隔代遗传呢?薄言的曾祖父,就是从出生就患有小儿哮喘的,据说是遗传。”